吧?哪个龟儿子干的?!”
“人没事,店损失不小,还不知道是谁干的,我得过去看看。
这边,尤其是保镇那边的供货,一定要稳住,不能出乱子。”
张泽安连忙道:“放心!放心!这边有我们,你赶紧去,需要带人过去不?”
王建安摆摆手:“不用,蓉城不是保镇,是讲法律的地方。我带人去反而容易惹麻烦,走了!”
随后王建安匆匆往家走去。
回到家,尹祥平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王刚摇摇晃晃地追着几只小鸡仔。
王建安快速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尹祥平一听也吓坏了,手里的衣服掉回盆里都没察觉:“啥子人这么缺德啊,吓死个人了!
小英没吓着吧?哎呀,这可咋办……
你赶紧去吧,家里你放心,这事你给爸妈说了吗?”
“还没有,暂时先不给他们说,免得他们担心,等我处理完回来再说。”
说着王建安上前抱了抱妻子,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微战栗,低声安慰道:“别担心,我能处理。
就是去看看,把事情弄清楚,很快回来。”
他又弯腰摸了摸儿子的头,然后转身进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旧挎包,塞了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些钱。
安排妥当,王建安推上那辆二八大杠就急匆匆往施镇赶。
他得去搭施镇开往县城的班车,再从县城转车去蓉城。
时间很紧,他蹬得飞快,车轮碾过黄土路面,扬起一串尘土。
赶到蓉城时,已是下午三点多。
省城的喧嚣和繁华与李家沟的宁静截然不同,但王建安无心欣赏。
他直奔棚鲜生而去。
远远地,他就看到了那副狼藉的景象。
店铺的玻璃门完全碎了,只剩下扭曲的金属门框,用几块破旧的纸板和木板勉强遮挡着。
依稀能看到里面更加混乱不堪的场景。
门口的地上还残留着一些玻璃碴子和污渍。
尹彬和王小英都在店里,正在和一个穿着公安制服、拿着小本子的人说着什么。
店里货架东倒西歪,有的甚至散了架。
歪斜地耷拉在外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难闻的气味——食物腐烂的酸臭、灰尘味、还有一种暴戾过后残留的冰冷气息。
王小英眼睛肿得像桃子,脸色苍白,头发也有些凌乱,显然哭了很久,精神萎靡。
看到王建安进来,她嘴一瘪,眼泪又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带着哭腔喊道:“二哥……你来了……”
尹彬愤怒的正对那公安干部说道:“警察同志,情况就是这样,损失初步估计得有两三千块钱,关键是这生意没法做了,吓都吓死了……”
那位公安约莫四十岁年纪,一边记录一边摇头叹气:“太不像话了,这也太恶劣了。
光天化日……哦不,半夜三更,竟然干出这种事。
你们放心,我们派出所一定尽快破案。
你们自己也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或者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在附近转悠?
比如有没有和人吵过架?
或者抢了谁的生意?”
王建安走过去,先拍了拍王小英的肩膀,温声安慰道:“别怕,哥来了,没事了。”
然后转向公安:“同志,辛苦了,我们都是正经做生意的人,租这个门面也不容易,一直本本分分,应该没得罪过谁。”
随后他话锋一转,看似随意地问道:“同志,麻烦问一下,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