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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激素由我统一配制,谁家要用,到我这里来领,不要自己乱兑。”
张老四问道:“建安,这激素点一下就能结果子?这么神?”
王建安点点头:“神是神,就是不稳定,剂量偏差一点结的果子可能就长得怪,弯瓜、大头瓜都会有。
批发市场不在乎这个,但高级饭店肯定不要这种。”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几个屠宰场必须的人,整个李家沟的其他人都开始忙碌起来。
早上王建安要在自家大棚里授粉,下午要去屠宰场,晚上他还要配制激素药水,生怕浓度出问题。
小刘也跟着他忙里忙外,不只是实验大棚,其他大棚他也帮着忙授粉。
尹祥平看王建安眼睛都熬红了,心疼地说:“你就不能教别人配药水?非得自己来?”
王建安摇摇头:“不行,浓度差一点,效果就差很多。
万一有人配浓了,结的全是畸形果,价格卖不起来就麻烦了,还是我来吧。”
第四天一早,王建安刚打开门,就看见外面已经等了一群人:是5队、7队和河对面小队的人。
他们的苗定植晚,还没开花,特意提前来学习授粉技术。
5队的陈德明笑着说:“建安,听说你们开始授粉了?我们来学学!”
王建安:“我算着时间准备这几天通知你们,刚好你们来了,今天我专门教你们。”
他把大家带到自家大棚里,又详细讲解演示了一遍两种授粉方法。
来自外村的这二十多个人看得格外认真,不时有人提问。
“建安,这人工授粉一天能弄多少地啊?”
“激素点一次能管用吗?要不要多点几次?”
“雄花和雌花怎么分啊?我看着都差不多......”
王建安都一一解答,不厌其烦。
示范完毕,王建安对大家说:“你们的花还要过几天才开,回去可以先准备工具。
毛笔、棉签都行,要是用激素,到时候来找我拿。
还有把你们村各个大棚的授粉方式都统计给我。”
送走外村的人,王建安回到家统计各家的授粉面积和位置。
这涉及到以后收购的价格,马虎不得。
统计下来,李家沟选择人工授粉的约有十三亩,剩下的都是激素授粉。
一周后,最早授粉的黄瓜已经开始坐果。
人工授粉的黄瓜长得直溜溜的,而激素授粉的黄瓜则有些长得奇形怪状。
看着明显的对比,几个原本选择激素授粉的农户有些后悔了。
张老四嘟囔着:“早知这样,我也人工授粉了......”
王建安安慰道:“没事,激素授粉的虽然卖相不好,但产量高,总体算下来也不亏。”
又过了几天,外村的大棚花也陆续开了。
王建安在各个村子奔波指导,回到家时常常累得话都不想说。
尹祥平看着心疼,却也只能默默地把饭菜热了又热。
晚上给他打洗脚水时,看着丈夫脚底磨出的水泡,忍不住叹气:“你这又是何苦呢?把自己累成这样。”
王建安把脚泡在热水里,舒服地叹了口气:“没办法,开头最难。
等大家都上手了,形成规矩了,我就轻松了。
现在不管紧点,万一谁家操作不当,一季的收成就毁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这天王建安正在5队的大棚里教他们坐果之后的水肥管理,张泽安骑着自行车急匆匆地找来了。
“建安,快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