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自动滑落,瞬间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
真幼稚,他以为脱了衣服就能欲盖弥彰了吗?
我冷嗤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将他忽视个彻底。
却不料,我身上的现代衣服纷纷不讲义气地离家出走,又只剩下一套“比基尼”和我相依相偎。
我迅速扯过蚕丝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与上回不同的是,我像个顽强的肉粽,叉着腰站了起来,单手指着他高挺的鼻子咒骂道,“你别以为会几招法术就可以随便剥光我的衣服,我告诉你,我不用法术都可以拔光你的毛!”
骂完还是觉得不够解气,我又在床上猛地跺了几脚,床板啪啪作响的声音彰显了我的愤怒。
玄烈不怒反笑,唇畔的笑容充满邪恶,一语双关地说道,“为夫记得你并不爱吃酸的食物。”
我肯定不能告诉他我其实挺爱吃酸菜鱼的,那样不仅中了他的奸计,没准以后他老人家还会给我安排一顿全鱼宴。
“吃你个大头鬼!”我抬脚作势要踹他,但转念一想,既然羽幽仙子也钟情于他,干脆让羽幽仙子和熙凌老母猪来个窝里斗,我不就能功成身退了?
况且有了玄烈在断情谷边立下的毒誓,只要他哪天对这群女人把持不住,我眼睛一闭,在断情谷来个自由落体的同时,还能顺便表演一个跳水的高难度动作——向后翻腾两周半转体两周半屈体。
我假笑着收回了脚,胸口的气闷转瞬不见,兴高采烈地躺回床上,连带他剥我衣服这件事我都既往不咎。
无奈玄烈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他欺身而上,独有的檀木冷香无形地包裹住我,大掌在我身上游走,故意撩拨而缓慢。
“玄烈,你想耍赖?”我欲哭无泪,明明羽幽仙子都说了,最近都不要有x生活,莫非他充耳不闻,照样我行我素?
其次他方才还郑地有声说最多再忍三天,难道是哄我的?
“为夫喂你吃药。”他的眼神露骨性感,嗓音带着情欲的暗哑。
话音刚落,他的唇激烈地吻了下来,把我的遐想翩翩原路赶了回去,在我被吻得神志离散的一瞬,他灵巧的舌也借势钻了进来,将一颗微苦的药丸自唇舌间渡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