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刻,话筒里传来廖姗姗气急败坏的声音。
“小婉,你快来!麻利把严进出那王八蛋撵回去上班!我不想看到他!烦死了!”
江婉皱眉,忍不住问:“你们在哪儿?”
廖姗姗解释说她想一个人静静,昨晚出院后干脆在附近的国际宾馆住下。
严进出那人跟牛皮糖似的,在医院里寸步不离也就算了,竟还跟着她去了宾馆。
她不让他进门,他也没恼,就安安静静蹲在门口守着。
她一觉睡到大中午,打开门便瞧见他。
“他那样子跟鬼似的!胡子拉渣!脸色比墙纸还要白!我看着就觉得心烦!”
江婉哭笑不得,道:“他如果肯走,他早就走了,何须我去撵?”
“你是他老板嘛!”廖姗姗气呼呼:“你跟他说马上跟你回去,不然就辞退他!他旷工不工作,罚他的工资,重重罚!罚他赔你几十倍的钱!”
江婉扶额:“我是老板,不是万恶资本家。工人也有权利,也受法律的保护,哪能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不管!”廖姗姗撒泼:“反正他得走!必须走!马上走!我现在一点儿都不想看到他!巴不得他滚得远远的!最好是滚到天涯海角,永远都别让我看到!”
江婉无奈提醒:“他不一定会听我的。严进出这人你该是最了解的,除非他自己愿意,不然你就算是打死他,也照样没用。”
廖姗姗哀求:“婉姐,你就帮帮我吧。”
江婉想了想,问:“你有没有问过他,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问他做什么?”廖姗姗哽咽:“不管他是什么意思,都没有意义了。”
江婉忍不住提醒:“那你就跟他这么说啊。”
“我跟他说了。”廖姗姗答:“可他什么都没说,一动不动,跟死了差不多。”
江婉暗自翻白眼,道:“到底是要分还是要和好,他好歹给个准话吧。”
“分!”廖姗姗语气坚决:“非分不可!我跟他说了,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再要他了。我是一个传统女人,我只会嫁给我喜欢的男人。他不值得我喜欢了,不值得我爱了,我就不会再理他。”
江婉颇佩服她的敢爱敢恨,道:“这样吧,他跟宫师傅和黄叔感情蛮好的。你把地址说出来,我让他们两人现在找过去。”
“……好。”廖姗姗应下。
很快地,江婉将地址和联系电话记下来,找了黄河水和宫师傅,让他们麻利过去看看。
黄河水目瞪口呆,问:“原来是两口子吵架了?怎么闹的呀?都闹到国际宾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