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吗?”
护士解释:“她只是临时病人,昨天没有安排入院,吊瓶打完就能走。”
郝秀眉追问:“什么时候走的?谁带她走的?”
“就那个一直守着她的那个男的。”护士答:“晚上七八点的时候,不算晚。”
江婉和郝秀眉对视一眼,随后慢慢走出来。
“两人难不成已经和好了?”
“不可能吧。”郝秀眉推断:“如果真和好了,那他们上哪儿去?严进出不是住在心园吗?如果他们真回去了,昨晚咱们早知道了。”
“不。”江婉解释:“他们是轮流值班,严师傅不用值班的时候,住在四合院那边。”
郝秀眉问:“一个人住?”
“不是。”江婉答:“黄叔跟他一起住,一人住东,一人住西。以前是赖哥和女儿也在那边,后来结婚后他们搬走出去租房住。”
郝秀眉眼睛微转,低声:“难不成和好如初,跟他一起回四合院了?”
“不知道。”江婉道:“咱们先回去问问看。”
郝秀眉的脸尴尬红了,低声:“不大好吧?万一人家真住一块儿了……咱们这样子冒冒然去问,多不好意思呀。”
“问黄叔。”江婉失笑:“不是问他们俩。”
郝秀眉松一口气,嘿嘿笑了。
两人匆匆回了心园。
江婉的车一直放在侧门旁,停下就直奔办公室。
同事们仍没到齐,有些正在擦办公桌,有些开始倒水准备办公。
黄河水一向早到,正在一边擦眼镜,一边跟李缘唠嗑。
江婉不好意思让其他人听了去,将他喊出来。
黄河水瞧见郝秀眉,连忙激动问:“秀眉,你师父是何许人物?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哎!”
郝秀眉哈哈笑了,点头:“在某种程度上讲,我师父她确实是世外高人。”
黄河水兴奋招手:“快!麻利跟叔说一说,你师父一看就是很有故事感的特殊人物,必定有许多曲折稀奇的人生经历。”
郝秀眉呵呵两声,求助看向江婉。
“说来话长……现在好像没时间。对了,婉姐,你不是要找黄叔问姗姗的下落吗?”
江婉了然点头,道:“黄叔,以后有空再聊。我们先跟您悄悄打听一下严进出——”
“打听小严做什么?”黄河水一头雾水:“他今天没来上班吗?”
江婉眸光微闪,问:“他昨晚有没有回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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