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就能做到镖行天下。”
张望岳笑了笑,他想起了年关时对呼延雷等人说的话,“且行且珍惜。”
自己失去过很多兄弟,如今在福安有了新的兄弟,也要且行且珍惜。
“你说开年第一镖我们是南下还是北上?”段怀安问。
“走南的可能性颇高。”
“也不知道荆州吕先生什么时再到中都。”段怀安有点念想。
风飒飒而过,掠过院墙,回旋在长街。
一名身着黑衣,长发披肩,面色苍白,拎着包袱的女子慢慢的走向福安镖局,她到了门楼时停了下来,侧耳聆听,开口道:“这里是福安镖局?”
趟子手瞧见女子是眼瞎,好生诧异,开口道:“正是,您找人?“
“我雇镖。”
“得嘞,您先到客房稍候。”
“让你们总镖头过来说话。”
“我先给您报话过去。要不您说说什么镖,走哪里?”
“人身镖,走太湖。”
“好嘞。”
趟子手带女子到客房,随后飞奔向武场,他自不会直接找张望岳,镖局的镖头、镖师如今可都在武场呢。
……
周岩打完“翻子拳”,逐一纠正趟子手动作,这才到了武场边接过呼延雷递过来的一碗茶喝了起来。
“周兄弟,刚才我看你带趟子手打拳,你猜我想到了什么?”
“练兵。”
呼延雷一愣,侧身看着他。
周岩笑道:“老哥是呼家将后裔嘛,看到众多趟子手苦练,自然而言不就想到了军士操练。”
“可真聪明。”
“其实我也有点感觉。”时百川道。
呼延雷哈一声,“你个梁山后裔。”
“也是好汉之后呀。”时百川辩解。
周岩、王逵笑了起来,趟子手便在此时到了武场。
“客房来了个女子,是瞎子,要走人身镖,还说要见镖头,是去太湖。”
“瞎子呀,千里迢迢是要走人身镖,走,对总镖头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