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去的。
季宴礼将顾南瑾送到公安便回来,回来后,得知自己新过门的小妻子不舒服,他便回到房间。
看到小妻子此时将自己头一整个埋在被窝里。
他觉得此时的她特别的可爱。
被窝处露出一截细白的手臂。
一缕黑色的发丝。
再这么闷下去,季宴礼她会闷出病来,“初心,你渴吗?”他端了一碗的红糖水过来。
“我听说女人不舒的话,多喝红糖水会好很多。”
在被窝里尴尬别扭的黎初心,听见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传来,他的一句简单的话好像一剂良药,瞬间将自己那个别扭劲给消失。
她将被子撑开。
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她看向他,这是活生生的季宴礼,他看人的时候一双眼睛特别的好看,很真诚的样子让人很容易看了一眼便陷进去。
她撇了撇嘴。
他没有拆穿自己。
而是给她倒来一杯红糖水,她伸出手去接过他给的红糖水,抿了一口发现红糖水很甜很好喝。
她想问他,昨晚的事。
可是又羞于脸皮薄,一直犹豫着这该怎么开这个口。
季宴礼坐在她的身边,一直静静地看着她,“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们是夫妻,如果你有需求我身为你的丈夫是很乐意为你解决的。”
“我们是夫妻,只要你需要可以跟我说。”
这话一出。
黎初心觉得自己是一点秘密都没有了。
喝了一口红糖水,被他的话呛住了。
咽了咽口水。
刚好对上季宴礼一双多情又深情的眼睛。
她:“昨晚你都知道了?”
“嗯……。”季宴礼知道她脸皮薄,想跟她说清楚,“我能代劳的,不必找别人。”
黎初心听到这里,坐不住了:“咳咳咳……。”昨晚,她身上中了情毒后,周身传来很不舒服,滚烫,迷迷糊糊之中她好像说过。
找别人的话……。
她解释着:“那个,我那会儿迷糊了。”
“不对,不是,我记得很清楚,你当时不是昏迷吗?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事的?”
“我都知道得很清楚。”
“我的老天爷。”黎初心想现在地上刨个洞把自己埋了算了。
季宴礼看着她脚趾头在卷起来,“我们是夫妻,初心,你有需求可以找我。”他不明白她在想什么,但是能够感觉到她有些不太开心。
害羞。
“毕竟,我们以后这样的运动会有很多。”他不是清心寡欲的人。
尤其是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
黎初心:“你之前的对象是黎兮兮不是我,还是说,这事换谁你都可以?”她是觉得季宴礼的长相无论是从哪个方面长得都很合她的口味。
也长在她的心巴上。
但是。
有些事一定弄清楚。
季宴礼眼神很认真,看着她的脸,许是刚刚被子闷得很,让她的脸呈现一坨微红这让她看起来又好看,又明艳。
“不是,当时我去执行任务之前,未昏迷之前我就跟爷爷提出过,退婚这事。”
“爷爷说让我出任务回来再说。”
“我一直都不喜欢黎兮兮。”看着她像一个茫然的小兔子一样,他极少跟女孩子打交道。
他想以真诚,认真的态度告诉她。
表达自己真实的意思。
看来她全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