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出被撕裂的尖叫,一阵急促而短暂的枪响戛然而止。
霍雷肖一记手刀向最近那人劈去,钢制自动枪身瞬间连盔带人都被暴力砸出一个v形。
“啊!
嗷!
!”
这些家伙是色孽邪教内部最狂信的死士,特地派来执行这次伪装劫持任务。
可这样的一群大老爷们,如今就像撞了鬼一般失声尖叫着。
车厢末尾,昏黄的光亮将人影照映在车厢壁上。
手起,手落。
每一次落,舱壁上都会溅上圆圆一滩血迹,而每一次起,又会甩出一串长长的血点。
空气渐渐变得充满血腥,惊恐的哀嚎,凄惨的尖叫,绝望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回荡在这间不大的车厢里。
然而杀戮并没有就此停止……
咔嗒!
后部装甲舱门被拽开,一个邪教徒慌不择路地跳了下去,刚落地就跌了个半死,还没等爬起身,紧接着就被后方的跟车碾成了血泥。
最后一个家伙看见此情此景后愣着了,双腿不断打颤。
“还愣着干什么?下去啊。”
背后传来青年的声音。
“噫!”
邪教徒挤出绝望地失声尖叫,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暖流伴随着裤裆里传来的恶臭,难抑地喷涌而出。
哐!
——
霍雷肖甩起带钢板的座椅靠垫,蓄力一击。
邪教徒的腰杆瞬间折断成倒v型,整具身体直接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后方跟车的卡车头上,化作一滩恶心的器脏血泥。
[真不好意思了,大哥。
]
霍雷肖对着卡车司机双手合十,满怀歉意地合上车门。
浑身是汗的霍雷肖倚靠在门上喘着气,车厢内浓郁的血腥混着难闻的屎尿味扑鼻而来,让他感到有些恶心。
霍雷肖皱了皱眉,往其中一个死人的脸上啐了一口。
随手从一具残骸胸口扯出手帕,把沾满鲜血的铁手擦拭干净后,霍雷肖重新直起了有些麻木的酸痛腰杆,目光落在了被铐住的女猎爵身上。
双方的目光交错的一瞬,像野狼与踩进陷阱的雌鹿,模样狼狈的女猎爵率先避开视线。
霍雷肖随手把弄脏的手帕一扔,向女猎爵走去。
她的双手被反铐,育丰满的身体呈s形躺在地上,盔甲拆得七零八落,作战衣也被撕扯出大片残破,俨然一副战损大破的模样。
“你再敢动……我就杀了你。”
女猎爵浑身颤抖,抽着冷气威胁道,百灵鸟般清脆的嗓音中略带沙哑,语气又怕又恨。
“无所谓,反正不管我动不动,你不都威胁要杀了我。”
霍雷肖小心避开女猎爵露出的肌肤,颇为绅士地将她翻了个面。
“别碰我!
走开!”
女猎爵拼命挣扎起来,两条长腿踹来踹去,但完全碰不到霍雷肖。
“别动,省点劲。
这玩意怎么解开?”
在女猎爵身上摸索了半天也找不到手铐钥匙。
“这是生物识别手铐,找上面的触摸板,然后……唔喂!”
霍雷肖寻找着手铐的解开方式,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红色的电钮,女猎爵的身体瞬间抽搐起来,闪亮的杏目上翻着白眼。
不一会她紧绷的身体就放松了下来,大口地呼吸着车厢内浑浊的空气。
[嗯……看来这是防止犯人逃跑的放电开关。
]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你一定是故意的!”
电流的麻痹使嘴角口涎四溢。
她头散乱,目光恶狠狠地盯着霍雷肖,但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到底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