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道歉!向我舰的受难官兵道歉!!”
霍雷肖每报出一个头衔,就重重地一鞭抽在迪穆里埃的身上。
在控诉他时抽得更狠,把堂堂一名星界军少将,打得像条死狗一样在地上翻滚哀嚎。
血仇,必报!
此时此刻,满心愤懑的他已经彻底下定决心,在辛提拉保守派与辛提拉军改派之中,选择究竟要支持哪一方。
哪怕用精金皮带把整个保守派都抽得像陀螺一样转,也无所谓了!老子带的兵里,不曾有,也不会有废物!
本事不大,架子不小,实干不多,屁事不少,这种人在别的星域连军中杂役都不配当,也就只有辛提拉这个“人杰地灵”的地方会有这种事。
在修道院的残垣断壁上,那些个子不高,从新地波拉贝瑞亚的猎户中选拔出来的辛提拉腾跃兵和莱特林亚人腾跃兵,端着酒壶里仅剩的烈酒,幸灾乐祸地嘲讽着下方那个被抽得满地打滚的星界军少将。
看得出来,他们当中很多人也已经对这个不男不女的娘娘腔和骑墙派上级积怨颇深了。
而这,主要得益于同工不同酬的现实——
腾跃兵们虽然是改革后燧发枪团的组成营队之一。
但他们干着更重的活,更危险的任务的同时,薪水与待遇却不及老爷兵们二十分之一。
与其说他们是燧发枪团的一员,不如说他们是一群从新地被征召进来填线和执行侦查任务的散兵炮灰,干完了燧发枪手们绝大部分的任务,就差服侍老爷们拉屎上厕所了。
那个矮个子的腾跃兵少女营长,倚靠着自己的大口径激光长枪,看着下方的混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似乎注意到了什么,目光微微挪向了另一侧的道路。
“舰长大人,舰长大人!”忽然,霍雷肖的脑海中响起一段灵能通讯,那是他的首席星语者梅纶的声音:“总算联系上您了,地表的沙尘暴阻碍了我的灵能呼叫。
代理领主上尉露易丝女士告诉我,有一支从恐惧之眼防线回防的卡利西斯舰队折跃到了我们舰船附近,他们与我们舰船进行了沟通,他们的领袖找你,但你不在,露易丝上尉告诉了他们您的位置,他们现在下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