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藏在这。
一名缩回墙后的血契士兵眼睛还着,他听见了脚步声,准备等眼睛恢复再打水兵们一个猝不及防。
结果摸过来的水兵直接就是一刺刀扎在血契士兵的腹部。
叛徒一脸惊愕,徒劳地用手抓握着刺进腹腔的刺刀,无力地贴靠着舱壁滑了下去,在灰色钢板上留下一道涂抹的鲜红血痕。
交火很短暂,水兵仅有一人被乱射的激光打伤肩膀,而入侵者被击毙8人。
见前面的人死光,后方留作接应支援的血契士兵开始往后跑去,试图在下一个舱室进行阻击。
水兵们从霍雷肖的指令立即知道了他们的动向,朝着霍雷肖标定的虚影赶去,贴在舱壁后探出枪管朝着后撤的血契士兵背后开火,将剩下的5个漏网之鱼击毙。
小队长抬手示意手下继续前进,清剿下一个舱室。
他们仅是整场战斗中的小小一环,纵观整个区域,还有五六十支和他们一样的小队正在霍雷肖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着。
即便无法同时顾及所有同一时间发生交火的地方,但那些更重要的战区,霍雷肖总能通过指挥之手,尽可能地为士兵们标注各种虚影与示警。
另一侧靠近廊道的舱室内。“16小队!前方接敌,17小队从侧翼进行支援!”霍雷肖利用音阵系统配合指挥之手进行调动。
他能清晰从俯视角看清所有身在指挥半径内小队的情况,这种大盘在握的感觉让士兵们感到安心。
他们发现,这位长官总是能在一支小队接敌后,调动最近的单位前来侧方夹击,给他们吃了一颗踏实的定心丸。
全面拥有信息优势的武装水兵们从敌人没有预料到的侧方冲来,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他们冲到敌人面前5米打出一轮致命齐射,紧接着便向敌人发动了刺刀冲击。
水兵们咆哮着,尖锐的单分子刺刀像切奶酪一样扎进了入侵者的胸膛。
他们气势如虹,很多敌人被他们撞倒。
前面的人还在冲锋,后面的人一脚踹在那些想爬起来的敌人身上,将他们踹翻在地,踩在敌人的身体上,将刺刀扎进去,带着怒气与仇恨进行卷动着刀刃。
虽然帝国海军是拥有全帝国最大口径火炮的军种,但其军官与士兵却非常重视冷兵器的运用。
与帝国卫队先用火炮犁个十几轮的地后再冲锋截然不同。
舱室内没有火炮的支援,近距离贴身战斗中冷兵器有时比热兵器还要好用。如果仔细算算,水兵们或许是白刃战频率最高的凡人部队。
比起激光枪本身,水兵更加信赖明晃晃的刺刀与水兵刀。在狭隘的廊道中发起刺刀冲锋对于被冲击一方来说会是巨大的士气打击,很多敌人会被迫放弃防守,开始后撤。
同时帝国海军的补给较为充足,水兵和船员的伙食远比帝国卫队的士兵要好,正常情况下不存在饥一顿饱一顿的情况,加上平日里也会保养与维护舰船设备,因此个个身材健硕魁梧。
身为全职士兵的突破者更是如此,他们身上的虚空跳帮甲比甲壳甲还沉重,没有良好的体格别说战斗,光是跑路就能累到气喘吁吁。
“22小队,你们的10点半方向有敌人!24小队,保持现在路线,等前面的敌兵冲过去,你们就冲到前面右转切入他们背后!”
“明白!长官!”
前沿所有小队几乎都与入侵者接敌,他们既有疯狂的邪教徒,也有冷漠可怕的血契士兵。
霍雷肖利用鸟瞰视角俯视着血腥的战局,并不断将预备队派上前进行补员。
战斗的规模逐渐越来越大,从单个小队的接敌,渐渐变成了多个小队与一群敌人开始群架。
这种野蛮的厮杀惊心动魄,需要极大的勇气。
霍雷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