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这个人厌狗嫌的世界就算了,在这个生不如死的时间节点我也认了,可我堂堂海岸执法员怎么睁眼就成了死刑犯?!]
霍雷肖两眼一黑。这可真是被泥头车创飞——撞大运了。
在撞‘大运’前,他本就是一名以沿海执法处突为主要工作的执法员,根正苗红的3K古泰拉(21世纪)正鹰旗!
执法者沦为阶下囚,换谁来都得心态炸裂。
霍雷肖心里一阵叫苦,就差嘶喊‘我为帝国立过功,我为泰拉流过血!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要见神皇!我要见神皇!’
落差虽大,随着霍雷肖一口闷气徐徐吐出,心态也随之调整。
心理素质颇为优秀的他并没有像被踩到脚趾头的屁精那样恸哭流涕,自怨自艾,绝望等死。
他想知道前后发生了什么,看看能不能利用丰富的法律知识为自己辩护减刑。
结果透过记忆一看,好家伙,凉透了。
自己竟穿越到了‘史上最年轻的名望帮派大佬’身上。
这小伙在八年前坠机失忆,熬过了一段异常凄惨的孤儿院生活后,于中下巢摸爬滚打五年,15那年带领被压榨的港口劳工从各大帮派中异军突起,凭本事混成了‘港区之王’,给混乱的港区民众带来了短暂的光芒。
杀的全是十恶不赦的家伙,所谓的走私也不过是直接从厂家拿货卖给穷人罢了,至于组织罢工就更是民愤所趋。
能引起巢都执法部门重点关注,主要还是因为动了某些人的蛋糕,并非自己‘恶贯满盈’。
他们设计抓捕上百次,但每回都被巧妙地躲了过去而扑空。
好不容易趁人之危被抓到,关了一年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法务部从巢都法警的手上接管了他的处置。
霍雷肖的呼吸变得粗犷起来,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别说减刑了,自己连辩护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自己现在无法逃脱,等过会进了法务部要塞后,真就插翅难逃了。
霍雷肖撮转着铁手中指上的戒指,深吸了一口气。
[得想想办法……]
他转动疲乏的眼睛谨慎地瞥了瞥四周。
一车武装人员,蒙面戴盔,全副武装。
自己则被两个块头更大的大汉紧紧夹在中间,切身体验了一把“夹缝生存”,暴力出逃不太可能。
透过制服臂章上的文字能分辨,那些黑白条制服的是巢都法警,而夹着自己的两个银甲大汉则是帝国法务部的押运员。
押运员的手指搭在自动枪扳机上,严阵以待,哪怕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