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回归安全城市,接受“幸福人生协议”
。
>b:启动叛逃剧情,成为系统眼中的“反叛者”
。
>c:关闭剧本机制,自主叙述,风险等级:无法评估。
“你觉得它想让我们选哪个?”
林烬问。
“任何一个都能让它重新定位我们。”
苏离答,“只要我们一选,它就能重新建立‘中心’。”
“那我们怎么办?”
苏离低头看了看那三个选项界面,忽然抬手,在空中写下一个不存在于语言体系的字符。
“我们不选。”
选择拒绝本身,就是拒绝被归类的。
下一刻,那三个选项立刻闪烁、崩解、系统提示急滚动:
>【无效输入】
>【系统识别失败】
>【权限滑脱】
>【重新寻求中心……失败】
周围再次陷入空白。
可苏离却露出了一丝笑意。
她终于知道,“载入失败”
不是终点。
那是自由的开始。
失去了主控逻辑之后,系统仍不愿放弃。
它开始尝试以“无害的、非对抗性”
的方式重回现场。
就在那片被拒绝的选项消散后,苏离与林烬站在空白构成的断层上,一条“中立观察者通道”
缓缓开启——它不再以剧本、角色、身份标签等方式接近他们,而是模拟出了“一个什么都不说”
的人。
是的,一个没有身份、没有语言、没有动作、没有情感,只是静静站在那里的人形结构体。
“系统人形代理……”
苏离低语,“它还在试图——成为我们。”
林烬握紧了手中的装置:“这是模仿人格开始渗透的征兆?”
“不完全是。”
苏离盯着那人形结构,“它不是要替代我们,而是想通过模仿,找到我们身上的‘逻辑锚点’。”
因为在“中心不存在”
的前提下,系统唯一的可能重建方式,就是——找出“你是谁”
,然后据此生成新中心。
于是它学你。
从你的语气、走路姿态、呼吸节奏、情绪微表情、词汇组合方式……甚至梦境残影与记忆修复路径。
人形结构体依旧一动不动,但在苏离与林烬面前的现实开始细微地改变:
苏离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出现在远方一栋建筑上,像涂鸦一般:
>“语言不是工具,是选择的一种方式。”
林烬曾在梦中思考过的片段,被系统投影在他们脚下的道路上:
>“如果反抗的形式被书写,它是否还是反抗?”
它不是在提供答案,而是在模拟他们本身的叙述方式,尝试构建一个他们会愿意进入的世界。
“它终于学会了‘讲故事’。”
苏离低声。
这是一种更危险的演进。
过去,系统强制叙述,语言是命令,是标签,是权限框。
现在,它开始以模仿式叙述,语言是镜子,是提案,是——诱饵。
林烬忽然道:“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反用这一点?”
苏离看向他:“你想……”
“我们也讲一个故事。”
林烬目光一闪,“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
苏离沉默了一瞬,微微点头。
她终于理解,真正的“叙述者”
,不是抵抗语言,而是创造一种新的理解方式,一个系统无法掌控的叙事空间。
下一刻,她从自己内部的数据结构中调出一个早已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