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
可的心,却狂跳不止。
他跟了钟正国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老领导用这种方式“叩门”。
没有秘书提前联系,没有警卫车开道,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就这么孤车一辆,停在人家军区大门口,报上自己的名字。
这不合规矩,更不合体统。
这哪里是拜访,这分明就是姿态。
无声的宣告。
我,钟正国,来了。
就在你赵援朝的地盘门口。
是避而不见,还是开门相迎,你赵援朝自己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岗亭里的电话似乎一直在通话中,那名年轻的哨兵握着话筒,身体站得笔直,似乎在聆听着什么重要的指示,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军区深处的演习声浪依旧,丝毫没有被这门前小小的插曲所影响。
五分钟。
十分钟。
大门依旧紧闭,没有任何动静。
司机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开始坐立不安。
在军区门口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