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包袱”彻底甩掉,要把侯亮平这个“麻烦”亲手处理干净,以此来换取赵家的谅解,保全钟家的根基。
这是一种屈辱的投诚,但为了活下去,他别无选择。
第二天清晨,一架从京城飞来的民航客机,在汉东省京州国际机场缓缓降落。
钟正国和钟小艾一前一后地走出贵宾通道。
他依旧穿着那身熟悉的深色中山装,面容严肃,步履沉稳,看不出任何情绪。
但钟小艾跟在身后,却能清晰地感觉到父亲身上那股前所未有的紧绷和凝重。
前来接机的是省委办公厅的一位副主任,态度恭敬,却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疏离。
“钟部长,一路辛苦。沙书记和李书记正在京海港参加‘利剑演习’的阶段性总结,特意嘱咐我,安排您和钟处长先去省委招待所休息。”
“演习?”
钟正国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现在还在搞?”
“是……是的。”
副主任的额头渗出细汗,“演习的规模……很大。”
黑色的红旗轿车平稳地驶出机场,汇入了通往市区的车流。
钟正国闭目养神,脑中飞速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
他该如何开场,如何措辞,才能既表达出自己的“诚意”,又不失上面部委领导的身份。
然而,当车队驶上绕城高速时,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