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却成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墨绿色的军用卡车封锁了所有路口,荷枪实弹的士兵们穿着城市迷彩,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面无表情,身上散发出的肃杀之气,让初秋的凉风都带上了冰冷的铁锈味。
过往的车辆和行人都被远远地拦在警戒线外,好奇而又畏惧地伸长脖子,猜测着这栋白色的建筑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几辆挂着特殊牌照的黑色奥迪,在军用吉普的引导下,没有丝毫停顿,径直穿过了层层关卡,平稳地停在了住院部大楼前。
车门打开,赵援朝率先下车。
他那身笔挺的军装,肩上闪耀的将星,在医院苍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是抬头望了一眼大楼的顶层,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沙瑞金、刘省长、李达康、田国富等人紧随其后。
他们这些在汉东叱咤风云的人物,此刻走在这支沉默的军人队伍中,竟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们能感受到空气中那种绝对服从的纪律性,那种只属于军队的、纯粹而野蛮的力量。
李达康的目光扫过那些站得笔直的哨兵,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见识过大场面,可眼前这种将一座省级医院彻底军事化的场面,还是让他心头巨震。
这不是演习,这是实打实的控制。
赵援朝,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