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他抓的人,也不是我让他抓的。”
“你那宝贝堂弟赵立冬,还有你那得力干将何黎明,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恶事,捅了多大的篓子,才引得军方用这种雷霆手段来对付他们,你比我清楚。”
“你现在让我去帮你擦屁股,让我去跟一个手握兵权的现役军长硬碰硬,去保你的两个马前卒。”
沙瑞金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赵立春同志,你凭什么?”
“就凭你这个‘老领导’的身份吗?”
“你觉得,你这张老脸,在汉东,还值几个钱?”
“我告诉你,你那套,在我这里,行不通。”
“这个盘,你接不住,我更不会去接。”
“你想保你的人,可以。你自己去找赵援朝谈。我倒要看看,他卖不卖你这个面子。”
红旗L5的车厢内,死的寂静。
赵立春那张沟壑纵横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死死地盯着沙瑞金,浑浊的眼球里布满了血丝,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被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多少年了?
自从他坐上汉东省一把手的位置,就再也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就算是到了京城,那些同级别的对手,见了他,也要客客气气地叫一声“赵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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