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春?”
一个脾气火爆的少将冷哼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在这死寂的环境里,却格外清晰,“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快退了休的老头子,还想来汉东指手画脚?”
“话不能这么说,老张。”
“这老家伙在汉东经营了一辈子,门生故吏遍布全省,关系网盘根错节。他这时候回来,摆明了是来者不善。”
“来者不善又怎么样?”
将军们议论纷纷,言语间没有丝毫的忌惮,反而带着子磨刀霍霍的兴奋。
他们这群人,最不怕的就是硬碰硬。
你讲道理,我们跟你讲道理。
你要是敢仗着老资格耍横,那正好,咱们就比比谁的拳头更硬。
所有的目光,最终都汇聚到了赵援朝的身上。
他依旧站在那面巨大的单向玻璃前,背影挺直如松。
玻璃里,映照出季昌明那张灰败的脸。
赵援朝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慢慢转过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纪委书记田国富的脸上。
田国富从始至终都站在那里。
“赵立春来了。”
他重复了一遍这个事实。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