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是护犊子的,宽慰了句,不料伍辰光眼一瞪一甩手,十二分肯定地说着:“除了他都不可能有人有这么大胆子,出了这事平安的声誉算是完了,这是直奔着申平安去了。要把平安公司往死里整可万一上面下不了决心动人,不但我们麻烦,他更麻烦,申平安是个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和地方『政府』做生意的人,能是普通人吗?”
“可我上哪儿找人去,他找别人行,别人找他那难度就大了,要真是他。早溜号了咦?这也不对呀?”秦高峰狐疑着。
“什么不对?”
“这是半夜发生的事,要是简凡的话,绝对不可能捅一妾子就跑。”
“那他干什么?”
“肯定在一旁看笑话。”
伍辰光问着,秦高峰说着。俩人共同分析着,你我、我你,俩个人的手指相互指着,基于对简凡的深刻了解,俩个人几乎同时说出来了:
“在五洲!”
今天上午的签约仪式,就是五洲国际酒店,这个时候发生这事。那是给人抹黑扣『尿』盆的最佳时机。而且以俩人对简凡了解,绝对不可能只有这么隔靴搔痒一下下,肯定还要出什么事。
一念至此,伍辰光方寸大『乱』声嘱咐着:“赶紧派一队人去。把他揪回来别让他搅到事里。这人不是他惹得起的。”
秦高峰重重一点头,快步小跑着,边说边拔着电话,直拔回了重案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