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言,归来娘子处失礼一番,纵有什么怨气,也很快便消散。”
县主本来还满怀忧怅,闻听此言后当即一怔,她并没有含羞避开张岱那滚烫的眼神,只是轻叹一声道:“若早得世兄这般妙语的开解,能免生许久的闷气。”
张岱听到这番感慨,越发觉得有必要帮自家娘子狠狠教训一番这任性的大舅哥,虽然这娘子也有点自以为是,但做人总归还是要帮亲不帮理。没有了娘子,大舅哥又算个屁!
当张岱来到堂中时,便见到河东王正仰坐席中,身后几名婢女紧偎其后,用娇躯来做倚靠,并且席案两侧各有一美婢,一人斟酒,一人布菜。
看到这一幕后,张岱又不免暗叹在面对这一类人时,那些同情可怜悲悯等等之类情绪都是不知所谓,人家哪怕吵闹到伤心欲绝、涕泪不止,那也是躺在金山银山上的嘤嘤怪!
听到脚步声后,河东王向下乜斜一眼,旋即便将眼皮上翻,也没交代给张岱也来上这么一套,对这个新晋妹婿态度很是不客气。
张岱倒也不挑这点理,反正到最后可以去县主那里失礼,他入堂坐定下来,抬手召来仆员讨要酒食,然后便自酌自饮起来。刚才与县主苦情那一番,他的心思和情绪也都起伏很大,这会儿又渴又累。
他这旁若无人的态度又让河东王心生不爽,仰坐的身姿正坐起来,两手扶案向下俯望着张岱,口中冷哼道:“我回家前,你两人谈了什么?不论谈了什么,只要没有我的首肯,都不作数!”
张岱基本也是瞧清楚了这兄妹俩各自的问题,河东王心思不坏但头脑不精,懒于管事同时又没有什么自控能力,属于那种偶尔想要奋发图强、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就等于已经努力过了,同时一天能戒八百回烟,无志之人常立志,说的就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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