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义薄云天、扶危济困!若非张郎仗义出手,某等群徒恐难生见天日。多谢张郎、多谢!从此往后,张郎但有所使,某等必义不容辞!”
当张岱再次来到城南通轨坊的时候,刚刚来到坊门前,坊中一众男女老幼顿时便热情的迎上前来,在张岱周围跪倒一片。
上一次他来这里是还投掷土块攻击他的那个半大小子,这会儿更是什么都不说,只在马前作拜、砰砰磕头,直将地面都砸的尘土飞扬。
张岱都担心这小子别把脑子撞傻了,连忙翻身下马,一把拉起这个小子,旋即才又对其他坊人说道:“你等大不必如此多礼,朝廷有司处事不公,追讨行赐甚无道理!路见不平自当铲之,你等也不要因此心怀不平,人间自有义士担当公道!从此此事不复为扰,你等可以安心生活。若仍有人以此来扰,直来告我!”
众人也都仍是心有余悸,听到张岱做出保证之后,一时间又是不免连连道谢,更不乏人喜极而泣:“张郎如此大恩某等,实在不知何以为报!唯愿生生世世,为奴为婢……”
“这倒也不必,你们各自安心谋生就好。”
张岱听到这话后,便又摆手笑语说道,接着便抬手招来站在人群中的陈东,开口向其问道:“日前吩咐你的事情,同坊人们商量过没有?”
陈东闻言后连忙点头说道:“南北两坊计有三百二十七家,都愿意捐其宅地,以助郎主创置宅业。他们也不求分润什么利钱,但得一二屋庐容身即可。”
长安城中贫富差距极大,且体现在方方面面。诸如城北那些贵坊,一亩地便价值数百贯,而城南土地根本就卖不上价钱。
哪怕是一个外州流浪汉,如果愿意附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