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没将你乱棍打出,已经是很有涵养了。”
张家客堂中,当张岱听到窦锷绘声绘色的讲述自己被韦恒轰出家门的情景时,忍不住便抚掌大笑起来。
“我都是听你吩咐,你还来笑我?我来问你,你究竟有没有把握制住韦恒、逼其就范?”
窦锷见张岱如此,顿时便一脸羞恼的喝问道:“今我遭其这么大的羞辱,若最终不能遂愿,那可就沦为笑柄了,如何还能在畿内厮混下去!”
“你放心吧,不消多久,这韦恒就会乖乖的请你上门!”
张岱闻听此言,顿时便一脸自信的笑语说道。
窦锷见其如此笃定,心中自是好奇得很,拉着张岱的胳膊连连追问,不免让他不胜其烦,当即便让家人也将这小子给轰出去,只交待其回家安心等着来日到韦恒家里去摆谱装逼。
张岱这里打发走了窦锷之后不久,陈东便又登门而来,入堂后便向张岱作拜道:“启禀郎主,坊中群徒家人陆续往西市借贷缴钱,被捕群徒也陆续归家,只还有一些人家仍心存迟疑、未有动作。想在见到归家群徒后,能够释其异心。归家群徒稍作休息后,近日便可返工。”
“工事倒也不着急,让他们各自在家多休息几天吧,养好精神后再返工也不迟。”
张岱闻言后便说道,金吾卫做事风格向来粗暴的很,这些人突然被抓去关了好几天,身心必然也都遭受了极大的摧残,没有几天休养缓不过来。
有人愿意接受帮助,有人则仍心存迟疑,对此张岱倒也并不感到意外。
他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