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乏甚存在感。而且因为圣人在场,也让一些不够庄重的节庆项目不方便展开。
圣驾离开之后,曲江周边气氛顿时也变得越发活跃起来。已经按捺多时的张埱这会儿连忙牵出从张岱这里借出的骏马,翻身上马而后带着几名家奴便呼啸而出,呼朋唤友的绕着曲江炸街去了。
与此同时,各家权贵豪族也都造起戏台、锣鼓开场。曲江池里花船游梭穿行,堤上香车宝马也结队出游。
张埱之类的京中纨绔们,一个个打扮的仿佛羽毛斑斓油亮的小公鸡一般,追着那些香车不断的叫嚷呼喝。
香车上所乘坐的那些美艳女伎们也非常懂得撩人心思,满脸春情、秋波流转,将一个个香囊、一束束鲜花向车旁的纨绔们、以及那些豪室帐幕下抛扔过去,将游人们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然后再引诱着他们或向赌场、或向淫窟。
张岱原本还坐在帐幕外,欣赏着这一幕幕声色犬马、纵情享乐的画面,可是很快便不断的有人将鲜花、香囊向此抛来,区区一刻多钟时间里,在他面前的毡席上便散落着十几个色彩各异的香囊。
张埱带着张岯从另一侧返回来歇脚,本来还待炫耀一下自己的收获,看到这一幕后,不免嫉妒的哇哇乱叫,但很快他又翻身下马,捡起那一个个香囊用丝线串起,然后挂在了自己的身上准备外出炫耀。
“阿叔匀我两个!我见几个馆学同窗另侧行来,我这里全无所获实在太丢脸!”
张岯见状也是心意大动,张埱对此却充耳不闻,只顾自己炫耀。适逢此时又有一支香车队伍自此游行而过,香囊又入冰雹一般向此砸落过来,张岯便眉开眼笑的捡拾起来。
其实他们这种家室子弟本就是欢场女子最爱,倒也无谓风采如何,何况张岯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