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说道,皇帝年纪越大,对儿子们限制就越多,搞得儿子们就算想拍马屁邀宠都途径有限,只能在声色曲乐上入手。
太子、棣王各有丈人在太常寺任官,帮衬着搞这些事情自然方面。而忠王在有了张垍这个京中红人的妹婿后,也能招用一些词士襄助此事。
寿王原本作为宁王的养子,也可借用一下宁王家的资源。可问题是,这已经牵涉到圣人诸子争宠的问题了,宁王如果公然下场给寿王站台,那也是好好的日子不想好好过了。
张岱身份又不敏感,跟武惠妃母子关系还摆在这里,他如果不帮寿王而让寿王无所表现,反而会显得自己凉薄无情。而且他也压根不惧得罪那几个年长皇子,自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我、我也要操演?可我不习声乐啊,要不要现在就练起?”
寿王听到这话,顿时变得局促紧张起来。
“倒也不必,眼下时候还早,近期只是让大王先熟悉一下声乐曲目,具体如何可以再作谋划。”
张岱见他已经紧张得有些坐立不安,也不由得暗叹这宁王对其教育也真不好评价是好是坏,好好一个本应桀骜不驯的大唐皇子教得跟个被锤了蛋蛋的温顺小牛犊一样。
打发走了寿王,天色已经大亮,张岱便也移步翰林院的正堂中,准备打听一下他所奏事的后续事态发展。
他也是昨天在见到京兆府所保存的真正卷宗之后,才发现自己还是被算计着的,京兆府根本就没有办理他购买这一片宅邸的业务,见簿的只有李林甫购买宅邸的记录,而他是与李林甫进行了一个长期租赁的交易。
至于他拿到手的那一份京兆府开具的地契,是由李林甫委托京兆府所开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