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慌了神,扑通一声跪在苏思勖面前,连连乞饶道:“苏老公恕罪、恕罪!下官区区一贱奴,哪劳老公亲自惩诫啊……” 张岱怕他再看这闹剧就要忍不住笑出来、让那苏思勖越发不爽,当即便起身向外行出,可是轻快的心情并没有维持太久。 他刚刚来到乐堂外透气,便有随行的家人匆匆入前道:“阿郎,门下有官来告,严给事被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