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们在这殿外等候了有小半刻钟,便又宦者匆匆行出,将他们引入侧殿去。
“张岱,你好大胆量!谁人教你引众赴王邸喧哗闹事?如此胆大妄为,若是不加严惩,来日是否要哗闹禁中!”
一行人刚刚趋行入殿,还未及俯身作拜,便有一个暴怒的声音在殿中响起。
张岱一边在心中暗叹圣人情绪不够饱满,一边俯身作拜并一脸委屈道:“圣人垂训,臣不敢推脱狡辩。唯有一言,乞问圣人,恪尽职守是否罪过?若是,则臣罪不容赦,若否,则臣无罪可认!”
“引太常群属哗闹王邸,你是在尽何职守?”
圣人高坐殿中,听到张岱此言后,当即便冷哼道。
张岱听到这话后,跪伏在地姿态不动,双肩却颤抖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满脸悲怆的说道:“圣人若以此降罪,则臣所负当真是千古奇冤!如今惟乞圣人容臣细禀详隐,圣人若仍以此归罪,臣亦绝无怨言。”
圣人之所以知晓此事,倒也不是因为南省中的吵闹,而是在张岱逃脱不久之后,薛王一方面派遣府佐尾随到皇城申辩,一方面派遣儿子乐安王李瑗自北门入宫,先行求见圣人,对张岱的行为一通控诉。
所以圣人派遣高力士去外朝将人召来,一俟见到张岱后不加审问便训斥一通,此时听到张岱这么说,他也不免心生狐疑,于是便又沉声道:“你因何滋扰王邸,速速道来!”
“臣、臣哪里是要滋扰王邸啊!臣解褐履新,满怀感恩、只想尽快于职内做出一番功绩,盼能不负圣恩。连日于署中检点杂余事项,殷勤督课太乐、鼓吹二署伶人,艺荒者必加刑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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