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口怒声说道。
张均听到这话,眼神顿时变得锐利起来,直直望向张岱,口中疾声问道:“你又做了何事惹恼夫人?平白无故,她怎么会……”
饶是张岱对这老子已经失望透顶,此时听到他张嘴便先诘问自己,也是忍不住眉梢一挑。
而张说却直接抓起手中茶杯砸向张均,同时口中怒斥道:“我家恶此毒妇者不乏,其他人未遭咒杀,难道还要谢她大度?你身为一家之主,家事如此败坏,反而来责备少类!我孙乃是天授兴家的俊才,那毒妇如此行事,是要断绝我家兴旺之途,如此歹毒,我恨不能杖杀了她!”
大概是去年便受交游方士所累而痛失权柄,张说在得知家中竟发生这种事情后,反应较之元氏还要更加愤怒,甚至气得直接告病在家,若非张岱苦劝需待张均归家,早就忍不住要重罚郑氏了。这会儿听到张均竟然指责儿子,更是怒不可遏。
“阿耶息怒,阿耶息怒……我不是、这件事实在匪夷所思,我万万想不到!那妇人今还安在?我亲自去问她,她怎么敢!”
张均被这一砸吓得原地起跳一尺有余,先是躬身向张说致歉,然后便怒气冲冲的大步向外走去。
张说仍是余怒未已,见状也并未阻止,只是望着张均那怒气冲冲的背影忿忿道:“如此是非不分,这蠢物焉能担当……”
“我跟去看一看。”
张岱见张说夫妻都是一脸愤慨模样,于是便也站起身来告退行出。
张均大步流星的直往东厢而去,可是当将近院门的时候,速度却骤降下来,等到行至那些把守院门的家丁们面前时,更是徘徊不前,犹豫再三竟然直接折返回来了,甚至都不敢走进院子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