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女人就待在张家大宅里,每天都积累着对自己的怨念,说不定哪天就会无征兆的爆发出来,这简直就是一个没有漏洞的大无赖啊!
要不要劝他老子休妻?或者将张均在郑州金屋藏娇的事情告知郑氏,直接气死这个女人?
几个念头在张岱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又都不怎么靠谱。
张均虽然在外边养着小野花,但内心里对和郑家的这桩婚姻还是很重视的,没有特殊情况是不可能与郑氏离婚的,按照这货的尿性,除非有更好的选择。
但那又谈何容易?就连郑家这种家庭,陪门财都张嘴就要五万贯,换了其他的名门世族,价格必然只高不低。要知道张说小女儿嫁给范阳卢氏的时候,张说出手就给亲家安排了一个三品官!
如今的张家显然不可能做到这一步,只能在钱帛上加大价码。一想到要花费数万、乃至十数万贯才有望给张均搞个新老婆,而且还不知对方品性如何,张岱就感觉头疼。
至于说让郑氏去郑州抓奸、然后跟张均闹翻,那更不可能。这女人再怎么闹也能认清一个现实,张家主母这个身份就是她此生能够获得的最好的一个身份,真要离开了张家,她屁也不是!
“阿郎也不用太过忧愁,我见今天老夫人对主母作为也是非常的气愤。这么多年都没见老夫人如此失态,今天竟站在主母门外大声喝骂……”
英娘见张岱皱眉不语,便又小声安慰道:“主母总归也是名门淑女,或因一时的失落忿恼,事后或能有所悔悟,兼有老夫人的管教,她应不敢再如此失控。”
张岱从来也不寄望于别人如何如何、从而改变对自己的态度,尤其是这种对自己有害的人和事,他在稍作沉吟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