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没有就此问题深谈下去,而队伍后方的高适在听到这简短对话之后,神情却变得忧虑忐忑起来。
他一介白身简居乡野,对朝廷中的人事所知不多,此时听到这番话,似乎他堂兄还和张岱这一方立场与政见不合?
张岱将诸同年引回他们在汴州城内的住所,让他们且先休息一下,而后自己又出门往相国寺而去。
相对于裴伷先手段强硬、态度坚决的督察追赃,高力士则要低调得多。
他在入州之后,既没有接受时流的宴请,也没有接受州府所安排的住所,而是直接住进了相国寺中,然后便在这里深居简出,会见什么人员也都在此。
“张公子请留步,这几个随员瞧着有些眼生啊!”
当张岱再次来到相国寺中高力士所居住的僧院时,却被守门的护卫给拦了下来,其中一个还指着自己身后几名随员发问道。
“是我东行后招募来的,都是沿河谋生的义气儿郎。”
张岱见状后便笑语说道,心中却觉得这守卫有些大惊小怪了,难不成他还会带人来刺杀高力士?
“渤海公厌见生客,张公子还是将此诸徒留在此间吧。”
那护卫仍是一丝不苟的回答道,并没有因为张岱常来常往而网开一面。
因为早间身边诸人都有事被派遣外出,张岱今次才临时带上几个南霁云的同伴过来,之前倒没意识到高力士身边的安保这样谨慎。
他自己倒是不担心独自入内或会被加害,于是便示意几人留在外面等待自己,然后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