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仲,彼此间关系反正是不好缓和了,敲诈他一点钱帛已经算是最轻的报复方式。反正接下来还有王守贞这个人质捏在手里,也不怕他老子耍赖不赔。
河南府那里,他自是不必再去了,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清楚,河南府官员如果还不知怎么判,就让他们去问圣人去。
他们一行慢悠悠的返回家,不久后张说便也回来了,到家后便把张岱唤进了书房里,开口便是沉声说道:“今日面圣所为,日后绝对不可再作,记住没有!”
张岱知他指的是自己信口雌黄的诬蔑王守贞一事,闻言后便连忙点头应是。下次尽量不再当着你的面干了,瞧把老头儿给吓的。
再又警告了张岱一番后,张说才又说道:“王毛仲此番作祸自受,接下来难免诸事烦忧,不会再有闲情来刁难你。但你也不要以为圣人只是随口一说,接下来安心备考,争取一举及第。若是举业不就,恐怕难免要受系北门。”
“我想请问大父,选司人事会不会因接下来朝情局势有变?”
张岱自知一旦进了北门、必然要被整的鸡毛鸭血,原本他还挺有信心的,可是一想到接下来朝中还会有一番人事倾轧,心里就不免直犯嘀咕。
张说听到这话后便又沉声道:“怕是难免了。我与九龄等计,接下来朝中急需调整,首先便是御史台,其次则是门下省,再次则吏部选司。你等省试虽非要务,但也难免会遭受波及。”
唐代的科举在整个选举体系当中地位并不算高,初期仅仅只由考功员外郎主持就可见一斑。而考功员外郎仅仅只是从六品官职,这就意味着很容易受到上层政斗的影响。
经此一番风波,御史台被调整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御史大夫崔隐甫已经成了满朝集火的对象了。门下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