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夏公这一份周谨持家、呵护少徒的心怀让人感动,若只寻常之事,我也想要成全姚夏公这一份良苦用心。
但正如国法严谨、违法必究。人情的伤损补偿,也不应混淆。姚夏公是声名可观的长者,今为不肖子弟事来折腰求我。
纵然我抹去前怨不再计较,但姚夏公此番屈尊自辱、复结一怨,你家儿郎但有孝悌之情,肯一笑释之、不再怨我?”
“这……张郎言重了,我教子不善,理当……”
姚弈听到张岱此言,连忙又开口说道。
然而张岱却摆手道:“姚夏公既知教子不善,何不归家妥善再教?无谓留此勉强处置你的分外之事。若姚闳当真有与我一释前嫌之心,今日于此见到的便不是姚公。
我肯体谅姚公这一份情怀,若来时大意折于姚闳之手,姚公想必不会为我杖杀此獠!姚公请去,家国事繁,穷用智力犹且嫌短,无谓为此少辈纠纷徒增烦忧。”
说完这话后,他便拱手送客。
姚弈听完这话后还想辩解几句,但一时间也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长叹一声然后便告辞离开。
这里刚刚打发走了姚弈,郑岩便登门而来,同来的还有其夫人,也就是张岱的姑姑张氏。
“往年武娘子初来时,我与你母最相善。你母去后,知你无处依托,还想把你抱走收养,却为你父所阻……”
张氏入门便拉着张岱讲起旧事,讲到动情处,便忍不住泪水涟涟。
这些话倒也不是假的,毕竟还有英娘她们的见证。亲友们固然有善心善念,希望帮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