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没有太多的时间外出,就连救灾事宜都只能在都中做个人事计划然后交由别人去执行。
不过省试之后,无论中不中进士,时间也都宽裕一些,他也想离开洛阳、沿黄河向下游历一番。好不容易来到这个世界,视野总不能局限于两京。
张均在儿子这里没有讨到诗作,转又去与别的亲友唱酬,就这么持续到傍晚时分,才带上那七八个侍婢、百十名手下,和几大车的行李财物,悲悲切切的上了路。
“六郎是直接回家,还是转去别处消遣?”
送走张均后,一个中年人走上来向张岱微笑问道。
这中年人便是张说的女婿郑岩,同样出身荥阳郑氏,但与家中的夫人郑氏却全无牵扯。
“还有事情要请李氏姑父讨论参详,姑父有事?”
之前郑岩几次登门,对张岱也只当做寻常晚辈,但今天态度却尤其的热情,甚至比面对张均时还要更热情几分。张岱自知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于是便干脆问道。
“倒也没有什么要紧事,我、同行回城罢。”
郑岩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最后只是干笑两声说道。
张岱见状也不再多问,抬手吩咐张岯道:“你先和家人们回家去,问今日族学课业,做好了明早呈来,若不见饶不了你!”
“还要作……”
张岯听到这话后脸色顿时一垮,但见张岱脸色一变,顿时也不敢多说什么,忙不迭低头走到了一边。之前他老子在家,张岱已经对他说打便打,而今他老子离家而走,让他更加没了靠山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