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张岱就要趁着自己势头正健夺了这一名额,而且还得让张均主动提出来,就要搞得他们夫妻失和!
“这、这个……”
张均听到这话后顿时皱起了眉头,他自知夫人郑氏对此非常的热心,若是往年凭他们张家声势,哪怕二子并入弘文馆也没什么,可是现在家势大受打击,再想这么做怕是不能了。
而且他家三弟张埱眼下还在长安弘文馆进读,这弘文馆又不是他家开的,想送进去几个便送几个。
他这里还在皱眉沉吟着,张岯捂脸咧嘴哭哭啼啼的从跨院走出来,看到父亲张均后顿时悲声大作:“阿耶,这贼、贼奴他殴打我……”
“放肆!他是你兄长,再敢失礼,饶不了你!”
张均闻言后当即瞪眼怒斥一声,旋即心里便很快也有了决断,跟儿子的前程相比,眼下显然是保住自己的处境不恶化最迫切。
只看现在这形势,如果他被贬出朝堂,再想回来那可难了,父亲刚刚遭受打击,对此怕也无能为力。哪怕为了就近侍奉晚年失意的父亲,他也不能长流不归,所以任何机会都得把握住。
更何况,让谁入读弘文馆都是他的儿子,现在看来,反而是这个长子更有潜力。想到这里,他便对张岱说道:“稍后我会向你大父说一说,看他对此何计。”
张岱闻言后便微笑起来,他也总算找到跟他老子相处的方式了。和这货说什么人伦感情那都多余,利弊摊开来讲,就问你想要好处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