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也正要找人倾吐一下,闻言后当即便冷哼道:“张说负我!之前宪台劾之有罪,我仍恤旧情,着其归家。他竟不思感恩,派遣门下少徒诈以献策卖智,诱我恕之,当真可恨!他官爵至显,秉政数年,何计不能襄于国事,留作今日活命之计?” “献、献策?不是、不是……” 武惠妃听到这话后,顿时也一脸诧异的瞪大了那美丽又空洞的眼眸,但总算还没有蠢到继续说下去。 虽然情况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但她一时间也无别计,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入前软语道:“夫郎不要恼怒,妾新学坊间一新曲辞《金缕衣》,来邀夫郎共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