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这么快的吗?看着比老虎聪明多了。”
“你嘴真损。”任也翻了翻白眼:“两种可能:第一,规则不允许我们捕捉动物,所以,咱们俩一来,它们就会察觉;第二,这些动物有可能就是宋明哲养的,他天天来抓,导致这些动物的警惕性非常高。”
“有点道理。”
“踏马的……还剩一下午的时间,咱不能光跟动物作斗争啊。”任也跳下墙:“外面有光头,咱俩这么出去,肯定被怀疑。走吧,回去!”
“嗯。”
……
二十分钟后。
二楼大厅内,任也吃完饭后,便坐在椅子上沉思。
“……大哥,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你倒是跟我说说啊?!”谭胖斜眼瞧着他:“我怎么看着你……比外面那些搞内讧的蠢货还不靠谱?”
任也扫了他一眼:“还有一个方向,但……但有赌的成分。”
“现在不怕赌,就怕没得赌。”谭胖很真实地回道:“你说来听听。”
任也闻言起身,迈步走到窗口处,瞬间进入了一种很魔怔的状态:“感受,你用心去感受……把你自己想象成宋明哲,把时间定在一个傍晚,你或许就会看到一幅画面。”
谭胖眨了眨眼睛,竟然能跟上任也的思维和节奏:“快餐?!”
“对,快餐。”
任也一边迈步在屋内走着,一边低着头,非常沉浸地叙述道:“夕阳垂落的街道上,满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