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像是一位疯子在引火自焚。
这踏马的太古怪了。一个好好的人,即便有些迂腐和执拗,可怎么就会突然疯了呢?!受到什么刺激了?
“……!”
任也越发感觉这事儿不正常,所以习惯性的用手摩擦着下巴,轻声嘀咕道:“找不到了……什么找不到了?这案牍库里有什么秘密?”
他猛然转身,看向老翁问道:“他这两日一直在库中翻阅资料?”
“没错。他一直在嘀咕,说有什么东西找不到了……就自言自语,我与其说话,他也不回应。”老翁答。
任也思考半晌:“查阅案牍库中的案卷,是要有记录的吧?”
“咳咳……!”老翁轻声咳嗽了两声:“按照规定,不论何人查阅库中资料,都是要有记录的。但……但这两日杨三郎……状若疯癫,只一心查资料,却没有再自行记录。”
任也一听这话便知,因为自己很少关注这地方,所以除了杨三郎外,这里的其他人早都已经摆烂了,根本没有什么查阅记录。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此地不受重视,小吏也是拿俸禄上班,天天混日子,你不能要求他们和股东比。
任也并没有生气,只蹲在地上,仔细思考了一下问:“那你记不记得,他这几天都对什么样的案卷感兴趣?”
老翁陷入沉思。
任也盯着他,心说,你要是连这个都想不起来,那我只能把你开了,因为要你一点用都没有啊。
“嘶……!”老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