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些账簿和密折中,都详细记载了,他这些年带着手下官吏与将领,如何贪污钱财的铁证。那每笔账目,竟比他管家记载得还要详尽。
这些东西不能留……
“撕拉,撕拉……!”巴乌发疯似的撕扯着账本,且大脑一片空白。
邹庆坐在椅子上,却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只歪脖瞧着他说道:“撕吧,等你撕的累了,便坐下歇歇,与我叙旧。”
“啊!!!”
巴乌听到这话,疯了一样地扬掉手中的纸屑,且一把抓住邹庆的脖领子,吼着喝问道:“你到底从哪里得到的这些东西?!说,不然老子把你千刀万剐!”
邹庆不急不怒,只静静地瞧着他:“你问我这些东西从何而来……不如问问自己,此番究竟是怎么走出京都城门的。”
巴乌听到这话,再次愣在原地。
“商人也好,边疆之将也罢,你我不过都是大人物手下的一枚棋子而已……。”邹庆笑着说道:“大人啊,你还没明白吗?你能活到现在,这究竟是为何啊?”
一言出,巴乌的大脑一片轰鸣,浑身颤抖着后退。
他双腿无力,咕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也不为何,他脑中忽然出现了一张苍老的脸颊,瞧着慈祥而又平和。
金国亭,金狼族的巫主,当朝的辅政大臣,吏部尚书……
他说,你只要供出小怀王,我便可保你不死。
他没有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