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坐在马背上的山匪好汉,各个胆大地松开缰绳,只双腿紧夹着马腹,取下弓弩之物,统一抬臂,向前冲杀。
这南疆之地,本就连年战乱,民风彪悍,且能在山中久存之人,也必然是身经百战的老油条。
他们各个弓马娴熟,抬臂拉弦间,那箭矢与弩箭,已是遮天蔽日地射向了跑马帮院内。
“噗噗……!”
血雾接连爆开,守在院外的不少跑马帮众,当场就被射成了筛子,横七竖八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只这一轮齐射,那院中的绝大部分帮众,就已吓得肝胆俱裂,不敢再做任何反抗,只扔掉兵刃,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了起来。
……
跑马帮,后院。
秦帮主略有些慌乱地扭头,瞧着四周之景,双眼显得有些呆滞。
就只是短短片刻间,他便与清凉府的那几个人,出现了处境上的调换。
此刻,他是有些想不通的。那龙首明明不在眉山县内,可总舵为何会反应如此迅速?割袍乡的消息封锁如此严密,那又是如何这么快地传递到了总舵那边……?!
那闫勃竟然亲自来了,这个贪婪无度且无能的家伙,又为何今日反应如此之大?
屁股决定脑袋,而视角决定做事的格局。
秦帮主想不通,也有些懵,他就像是开牌后,瞬间就输掉了一切的赌徒。
“诸位,生死各安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