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边去吧,就得让疯狗狠干你一顿。”
蒋钦很惊喜地瞧了一眼四人:“你们这个团队,原来也是表面和谐啊。”
……
几分钟后。
众人悄悄返回了接待小院后,阿菩便单独去了大通房内,并随便找了个理由,把刘管家叫到了对面的任也房间。
门关上,刘管家皱眉看着几人:“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是刚才回来的时候,遇到什么事儿了嘛?”
“还真有点事儿。”任也瞧着他:“我们就是想问一下,护院许棒子的情况。”
刘管家眨了眨眼睛:“他怎么了?”
“我想问你哈,许棒子在高家多久了?他平时和其他村的几家有来往嘛?”任也直言问道。
“许棒子来高家,得有快二十年了。他平时沉默寡言,不爱多说话,也不太合群。”刘管家此刻变得表情僵硬,像是念着台词:“他给我的印象,就是沉稳老练,很可靠。我二人虽然不算是至交好友,但也算老爷身边一文一武的臂膀。高府内外的一些家务事,都由我来处理;而像一些劝谏村民劳作,打土豪,分田地,替天行道的事儿,那都是交由许棒子做。除此之外,他从不掺和府中任何事情,也从未离开过暴怒村这一亩三分地,是很规矩的一个人。”
“劝谏村民劳作,是什么工作?”阿菩听得一脸懵逼。
老刘翻了翻白眼,很懂江湖那一套地说道:“劝谏村民劳作,就是给你一文钱,却让你干一两银子的活。打土豪,分田地,就是抢有钱的,拉拢没钱的。替天行道,就是你不服,我就弄死你;你全家不服,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