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寿的人都返回了公馆内,正在相互攀关系。
任也本想直接就走的,但可能喝了一晚上的茶,此刻有些尿急。他回想起了招待院内的旱厕,臭气熏天,蛆虫横生,便扭头冲着仆人说道:“这里有厕所嘛?我想方便一下。”
“哦,有的,这边请。”下人怔了一下,便礼貌地带着他去了一楼大厅靠里侧的一间厕所:“您进去方便,我就在这儿等您。”
“好,麻烦了。”任也回了一句,推门就走进了单人间的厕所。
原本他只想撒泡尿,但裤子一解开,却又屎意上涌……既然来都来了,那就拉呗。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任也拉完便推门回到了走廊,可扭头看了一眼四周,却发现那个下人不见了。
他站在原地向远处张望,见到大厅内的人更多了。连士兵,带下人,外加刚刚赶来的客人,以及从堂会现场返回的客人,足有上百号之多。
人群涌动着,有的在返回房间,有的在拿行李,有的又在相互攀谈,总之现场很热闹,但却显得有些混乱。
任也略微停顿了一下,心里觉得那个下人,可能是因大厅内的接待人员不够,所以才被临时叫走了。
正门就在不远处,一眼就能望见,所以任也决定不再等那个下人,只自己迈步走向公馆外。
一连走了能有十几步,他却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了大厅南侧深处的一条走廊。
他很清楚地记得,来的时候,那条走廊口是有士兵的,且入口处挂着“办公重地,闲人免进”的牌子。
很显然,那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