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鸯终於看到门外大骂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忆逝去多日的父亲。
随之脸色一变,急忙上前跑了几步再次揉眼看向面前之人。
“父亲,真的是你吗!”
文钦气的胡子都吹了起来。
“不是,老夫没你这样不认亲父的逆子,我是来消遣你的,你不还让我滚的吗,我这就滚。”
说着文钦就向门外走去。
文鸯此时哪里还敢让其离开。
“父亲不要误会,来人说是我叔父,可你我都知叔父在多年前就举家迁去蜀地避难,这让我怎麽相信呢。”
“再说您来直说就是,干什麽还要冒充叔父身份。”
文钦这才住脚,随之小声对文鸯说道。
“小子,你上当了,我要说是你父来此定无法活着见到你。”
文鸯从父亲眼中看出事情严重,这之前司马昭说有人亲眼看到父亲被刘金狼牙棒砸死於许昌城外。
可现在文钦却是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这不得不让文鸯开始多想。
随之一挥手对着周围这些心腹说道。
“你们在此等候,没有我之命令谁也不许进。”
随之将文钦请了进去。
㣉厅之後。
文鸯立时行以叩拜大礼对着文钦深深一跪,这才让文钦心中怒气消了大半。
“还行,当了将军没忘了你是谁人之子。”
文鸯说道。
“父亲请上坐。”
“都是下面的人不会办事,来了也不说清楚,事後我马上责罚这人。”
文钦说道。
“也不必!”
“今日看城头之上那样子,要不是你手下这人我还不能轻意㣉城见你,说来今日也多亏此人。”
“这张百夫长是你提拔之人吧。”
文鸯点点头。
“此人之前只是辅兵之中一什长,我看其忠厚作战也有勇力,这才将其升为守城百夫长,父亲怎麽了?”
文钦点点说道。
“那就没错,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