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百姓模样的小兵这才未有直接冲杀上去。
而梁军眼神也扫向北宫信的手上说道。
“虎口有老茧,我看你不像百姓丶倒像个当兵打仗的。”
“在老子这儿还敢说谎,你到底是什麽人,是不是汉军派来的奸细,说。”
说着那人手中战刀在北宫信脖子上再次用力一压。
好像一息就会砍了北宫信。
北宫信却如周围受到惊吓的百姓一般丶结巴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官爷饶命丶官爷饶命,我真……真是临河村人,土生土长的临河村人。”
“那你手上的老茧是怎麽回事。”
“官爷一……一看就没种过地,老百姓天天在地里刨食哪个时间长的手上没有老茧。”
正在这时那梁兵什长闻到一股刺鼻气味。
那梁兵低头一看眼前之人竟然被吓的已经尿了出来,连身下衣袍都已湿掉。
这才放开了北宫信。
“真他娘的味,滚起来。”
那梁军看着北宫信那吓的结巴全身发抖的样子,骂了两句。
可还是不死心的看着北宫信说道。
“你们亭长是谁?”
北宫信结巴着说道。
“亭亭……亭长刘四公,是俺族叔!”
那小吏看着民册之中的临河村下的亭长姓名,还真就是名叫刘四公之人,看来这人没什麽问题,随之对着那梁兵什长点了点头。
那梁兵什长这才瞪了一眼北宫信。
“真他娘的胆小,大男人问你两句都尿了衣袍,将军还能指望你们这种人对抗汉军,给我滚一边去,这麽大味!”
北宫信随之连连点头应是站到一边。
随着北宫信过关,其他一些汉军弓骑兵也一一过关,全都是来自同一村人。
那小吏核查也快了许多。
这时另一个梁兵军官走来,走到近前问向刚才那梁军说道。
“刚才,怎麽回事?”
那梁兵什长一看自己哨长走来,立时换了一副面孔笑吟吟的说道。
“哨长,没什麽事,刚才我看那人与一般人不一样,想诈他一诈,看上去五大三粗没想到是个胆小鬼,没问两句这人就尿了。”
那哨长随之骂了一句。
“直娘贼的,那麽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