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一股脑的将从凉州一路走私军马到潼关之外这些事一一如竹筒倒豆一般与刘禅一一说来。
就连最细小的细节如何向关卡行贿之事,又如何与背後之人联系都一丝不落的说给刘禅听。
而且还对着刘禅说道。
“这位将军,您手下要是记录麻烦或有不详之处,罪商愿以执笔自己记录!”
刘禅被眼前之人给气笑了。
“原本以为你只是想脱罪,没想到你还是个软骨头!”
“非也丶非也!”
何开连连摆手摇头。
“此前贵部审讯我时,我仅道出不到一半实情。今日得见将军,恰似拨云见月。在下定当毫无保留地如实招来,以免耽搁将军宝贵时间。”
“而非是在下软骨头,我们行商所行为最危险可得利最少。”
“行此一趟下来,在下也不过所得两百金,还不到背後东家之人得利的一个零头的零头,可命却是我们来拼,命苦啊。”
“住嘴,谁要听你在此诉苦,你还委屈上!”
赵广立声喝斥。
刘禅却是一抬手中马鞭拦住赵广。
随之看向那商人。
“何开丶何有德是吧!”
“你们刚才说你们最终是将这些战马贩卖到睢阳城,接收战马的是一个与我同款金盔金甲之人。”
“没错,此人就是刚刚立国的司马懿之次子司马昭是也。”
“对方亲口向我承诺只要以後再为其送战马,可额外给我一百金之私款之用,出手很是大方。”
刘禅点点头,心想自己这个二弟倒是会做生意的很。
如此引导商人,到时会有更多的人愿意冒险将走私马匹送向中原睢阳之地!
“你为何要将这些事都一一说於我听,想做什麽!”
“小人想活!”
“你说什麽?”
“小人说,小人想活!”
那何开再次提高声音说道。
刘禅冷笑一声说道。
“大汉律令,私贩军马死罪,你凭什麽能活!”
“我之前就是凉州张掖郡商人,多年来本是以从北境草原收购牛羊以贩卖到关中丶中原的行商商人,一次能运上数百牛羊。”
“自从当今丞相打通了丝路,其商道之上少见土匪丶马贼劫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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