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只要你加入我们,我保证你一张通关文书可比你二十年的俸禄,用不了多久,张兄你就可有一生用之不完的财富。”
申仪说着一指张二河脸上的刀疤说道。
“张兄为国九死一生,你就想如此清贫下去!”
“不为自己想还不为自己的儿子想想!”
“你现在还是个长安市令,手中有权,可你的儿子到现在也只是个不入流的官市巡检官。”
“你就不为他想想後路!”
张二河一时语塞。
是啊,哪个父亲不想为子女计算好将来的前程!
他那儿子张巡是个什麽样子丶他这个父亲很是明白,现在有他帮衬还能过的不错,可他总有老的一天。
等他无有能力之时,他这个无用的儿子又能靠谁!
可申仪要做之事不是牛羊牲畜而是军马,朝廷明令走私马匹五匹以上者斩立决,而惧他的经验,这申仪走私的马匹恐怕要以千百计算,这事一旦事发即为死刑丶家人流放。
“此事风险过大……!”
“张兄,富贵险中求啊!”
“不冒险谁给你好处!”
“再说……!”
申仪看向不远处正在与自己儿子申仲说话的张巡一眼,这才慢慢说道。
“现在你想退出也晚了!”
张二河看到申仪看向自己儿子,随之眼神一紧说道。
“你给我那逆子下了什麽圈套!”
申仪笑着说道。
“张兄别紧张,我们是好兄弟,我怎麽会对侄儿下手呢。”
“我是在帮他!”
“最近令郎看上了鸳鸯楼的一个女綉工,名叫刘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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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日他可是没少花钱去那里买东西,再加上他自己挥霍的钱财,其实也没多少,我让下人算了算,也就是几百金!”
说着申仪就对管家一挥手。
那人就递来一本账册丶随之放在张二河面前。
申仪说道。
“这上面一次次计得清楚,什麽时间丶什麽地点丶另郎支走多少金,去做了什麽,每一笔都写的一清二楚。”
“我把事情都与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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