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就通知这些校尉,让他们把嘴给闭严,现在粮草被烧,做为护粮军大家谁也跑不掉,敢说出去就是死罪。”
“他们不会那麽傻给自己定罪,咬死汉军有两万人以上。”
“这样将军你未能防守住丶也情有可原。”
“再加上,现在巫县与三峡口已在我吴军手中,大都督他们正在引兵进攻永安,秭归城已是後方。”
“之前大军之中斥候部队曾不止一次说过,秭归城周围很安全。”
“可现在出现如此大的一支汉军兵马袭击我军後方,这可不是我们护粮军的责任,他大都督的直属斥候部队没有提前探知这队汉军的存在,以至这些汉军从前线经过骗过我军斥候眼线突袭秭归,他们应负主要责任。”
孙松听着手下副将一一道来。
这样听着好像他们护粮只是次要责任。
孙松随之说道。
“好,我马上就此事向陛下写军报,我们要先陆逊他们一步将军报传回江陵,让陛下知情。”
就是孙松写信之时。
前方大军还未知道自己後方大营秭归已出事。
陆逊这些天一直在前线督战急攻永安。
可他也不知为何,永安城这几日是越打越难打。
近来也转变了守城风格,对方竟然能先引诱他们丶接着向城下挥撒大量的铁蒺藜。
让吴军攻城兵马一度不敢放手一搏。
毕竟真刀真枪拼杀还有胆量支撑,可这向前冲杀还要时时注意脚下安全,要不然脚板随时都可能被扎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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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像是一个百米冲刺的运动员,他要全心全力放在速度上,这样才能跑过别人。
可你要让他时时注意脚下,那他还怎麽使出全力。
现在的吴军攻城部队就是这样。
他们一边冲城对战,一边还要小心脚下。
有时汉军还会时不时向城下抛撒这种四尖头的铁蒺藜。
有的还带着温度,一看就是刚刚打造出来。
这种东西一般无法杀伤别人性命,可对人心理压力却是巨大。
而且脚面受伤的士兵无法行走,也失去了攻城战斗力!
其影响远高於正面拼杀带来的损伤。
陆逊曾亲眼看到有的士兵从云梯之上掉下来第一时间不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