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嘴上却是不服气的说道。
“将军,我们校刀营自随丞相北伐以来向来都是急做先锋。”
“这倒好!”
“天天不是移防叶县就是移防许昌,竟是跟在别的部队後面吸土,吃屎都赶不上热的,还天天操练,练而不能征战丶练来何用。”
“你……!”
那小兵的话噎的关索差点没上来气。
“胡说什麽,粗俗!”
这时校刀营校尉却是小声对关索说道。
“将军,您是不知道。”
“我们这些兵驻守在叶县防备李辅,可是人家马承丶赵统丶北宫信的兵马在打许昌时只北宫信一部就占了斩将丶夺旗两样军功,那北宫信的弓骑营这下可有得吹了。”
“对对对,没错!”
另一个军官也是对着关索说道。
“我还听说赵统所部还抓了梁军许昌王,这是多大战功,再看看我们。”
那人一摆手指了指手下兄弟。
“我们这些人左一个驻军防备後路丶右一个驻军防备侧翼,先是驻军叶县防守,这又驻军许昌防守。”
“我们手中大刀是砍杀之用,防守防守丶我们又不是临时从各郡拉来的郡兵,咱们校刀营是丞相与将军的精锐部队,什麽时候成了后军护卫部队。”
“哎,就是!”
“现在别说弟兄们操练没精神,连我这个校尉都觉得没劲。”
关索看着手下两个军官一唱一和,随之气的将手中大刀也向地上一杵说道。
“你们以为我就想在後军待着。”
“这不是将军担心李辅丶文钦两步击我大军後路,担心只是一些普通部队防守不住,这才留下我们一路兵马守卫,将军有自己考虑,好钢用在刀刃之上。”
关索此话一出,那校尉就是不服。
“那赵统丶马承他们的兵马怎麽不在後方驻守,怎麽不用在刀刃上,干什麽偏偏就是我们校刀营。”
另一个立时说道。
“就是,这当奶娘善後的活我们实在是干够了。”
“那刘虎就是我们校刀营出去的,你看看人家现在进了骑兵营任职不说,还是侯爵;北宫信更不用说,以前他就是个哨长丶官职比我还低一级,可现在倒好,人家成了弓骑营主将,比您这位将军也就低个半级。”
“你再看看我们,到现在我才是一百夫长,每次见到刘虎丶北宫信他们我都不好意思抬头。”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