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头说道:
“明主任还在下边应付那些要账的人。”
“这要账的人络绎不绝,这日子咋过啊?”刘忠本也是面『色』忧苦:
“别人别家都是盼着过年。可咱们倒好。每年怕过年。曾县长。你瞧着吧。这还有十多天过年。要账的就能把县『政府』门槛踏平。除了咱们县『政府』在外边欠的帐。那些在乡镇『政府』收不到烂的要债者也络绎不绝的来咱们县『政府』里撒泼耍赖。我们县『政府』就像旧社会的佃农一般,债主成群,还有很多干部都眼巴巴的望着,希望春节前发点年终奖过年呢,可是县里这么个状况,上哪里搞这么多资金?这个年可是很难过呀……”
江林涛知道刘忠本说的是实情,海螺县里财政账上空空如也。干部们都瞅着望着能拿两个过年。而且还有不少要账的人整日里坐在县『政府』办公室里赖着不走。这无疑更让这些县领导们心情郁闷。
县里领导如此,嘴巴闲着,越是忙越是心里有些不平衡,由于邱解放出事之后,原来很多得福利待遇都统统取消了不说,原来拿到手里的钱也吐出了不少,这眼看就要到年底了,年终奖也没有一点消息,心里想着,今年这个春节恐怕得节衣缩食了。
江林涛对于这些牢『骚』也是有所了解,不要说『政府』工作人员,就是企业员工,年终若是一点意思都不表示,恐怕心里也感到有些冷。
但是海螺确实是很困难,需要捏紧裤腰带,但是过犹不及,再困难也不能让大家连正当的年终奖都拿不上。要想让马儿跑还得给马儿吃草。不然广大普通干部心冷了,人心散了,那队伍就更不好带了。
只是想要解决这部分年终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市里收缴上去的小金库资金十月就没了,新征收上来的财政收入,除了维持日常开支外,还得兑付一些县里的欠账,依然是捉襟见肘。
几个人都倒着苦水,明海匆匆走了进来:
“让各位领导久等。那些债主实在是难缠,我这是好不容易才把他们打发走了。”
江林涛点点头,用目光示意明海赶紧入座,自己也轻咳一声清清嗓子,:
“明主任,你就不用解释了。咱们都知道这越是临近年关,要账的人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