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转变经营思路,生产其他东西;二是破产;三是合资。工厂既然开不了工,工厂是指望不上的了,大家要想办法自救,等着改制吧。”
江林涛这也是给这些工人大预防针了,希望他们早点醒悟过来,工厂已经没有希望了,不要再对工厂抱幻想了,江林涛看到工人的眼神中都透着失望,但是这话他不讲不行。长痛不如短痛,他们迟早都会下岗的,早一点出来,机会还多一些。
江林涛见工人代表们都沉默着,想了一下说道:“县里的情况非常困难,但是你们的生活费的问题,十天内我想办法给大家解决,关于你们要工作的问题,我看有几种方式解决,鼓励大家自主创业,『政府』在这方面可以为你们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鼓励大家自谋职业,大家不要觉得国有企业还是个铁饭碗,那样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可以考虑给别人打工,大家不要瞧不起私营企业、私人老板,觉得给私人老板打工不稳当,其实依我看,现在国有企业大面积亏损,私人企业比国有企业还靠谱一些,通过你们自己找工作,肯定比等着我来解决要好些,先解决你们吃饭的问题才是最铁的饭碗,还有部分不能解决的,县委县『政府』想办法解决一部分,不过我先说明,工作的单位基本上是私营企业,并且我没办法打包票全部解决,你们当中吃苦耐劳的、有点一技之长的、服从安排的机会多一些。这事着急也不行,总得给我点时间,时间就定在春节后吧。最迟不超过四月份。十天的时间不长,大家再坚持一下,我说话算不算数,很快就可以见分晓,大家看我这解决方式怎么样?”
江林涛很明确的给出了解决问题的时间,工人代表们自然也就没有异议,都散去了,等着十天后看结果。
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厂长也准备起身离开,江林涛把他叫住问道:“你留一下……我知道你很委屈,工厂都那么个情况了,你想要扭转乾坤那是难为你了,你是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不过守好这个摊子是你的责任,请你站好最后一班岗……”
厂长显然没有想到江林涛会如此说,一张脸涨得通过,眼泪似乎都要下来了,紧紧握住江林涛的手说道:“江书记这话是说道我心坎上了,没想到江书记这么理解我们这些困难企业领导,能有领导理解,我当这样的受气包角『色』也总算是值得了。”
江林涛知道这个厂长上任的时候,工厂已经完全垮掉了,江林涛不可能要求搞企业的个个都是张慧敏一般的人物,也只有希望他把摊子看着,别都败完了。
江林涛转过头对着工业局得局长罗忠义说道:“企业的困难,你们工业局也要多多想想办法。”
说着又对着罗忠义问道:“县里这样的困难工业企业还有多少家,人数还有多少,整个县里参加社保的有企业和人员有多少?”
罗忠义对多少家企业还知道,其他的都只能用“大概”“可能”来回答了,还试图讲讲工业局是如何管理的。
江林涛摆摆手,打断了罗忠义的话,罗忠义作为工业局的局长,县里的很多工业企业都陷入困境了,连这些基本的东西都不掌握,江林涛对罗忠义半点好感都欠奉,所谓的管理恐怕也就是打那些企业的秋风……
江林涛如数家珍一般把这些数据讲了出来,然后说道:“这些数据我也只是看的资料,实际怎么样我还不清楚,罗局长,县里还有一些工业企业能勉强支撑,你们工业局少做婆婆,多为他们排忧解难,要积极给县委县『政府』出谋划策,若是连这几家企业也垮了,那工业局的历史使命也提前结束了。”
罗忠义一听,脸上顿时有些不好看,江林涛都懒得看罗忠义的脸『色』。
江林涛绝对不是威胁罗忠义,政企分开,工业局管理功能越来越弱化了,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