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轮到他来。
出于法理公正性,避嫌才是他应该做的。
太湖法度森严,对于规矩格外的重视,大体来说就是——“我之下,众生当循规蹈矩,不可逾矩。”
再加上罪名本来就莫名其妙,缺少动机。
再任人唯亲,过程定然会遭到质疑。
她怀疑顾炎平还有其他目的。
果不其然。
在侃侃而谈了一番窦、顾两家过去亲密无间的关系后,又就事论事说了一番,为窦家遭受的不白之冤义愤填膺。
态度之正,言辞之烈。
大大超出众人预想,差点给他们整不会了,可随着话头一转,顾炎平大谈实力至上的理念。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诸位叔伯,应知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这件事非顾某不近人情,而是上头需要有人对此事负责。
“地方豪族一贯喜欢欺男霸女,纨绔公子络绎不绝,天天给家族抹黑招祸,确实是极好的论罪对象,诸位以为何?”
“——荒谬!”
窦雄猛的将案桌拍的粉碎,站起身对着顾炎平便开始吐沫横飞,令人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按照你的说法,我窦家就该伸长脖子给那些畜牲砍了?蝼蚁尚且偷生,世上之事没有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道理。
“碧云宗不公,老夫便告到剑宗去,正道以仁义道德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