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
直到最後。
曾鸿年半个脑袋都被磨平了,宛如死狗一样,挂在後德海手臂上。
对付这种没人性的东西,就得用没人性的手段。
证据?规矩?道理?
那是给犯错不严重,或是给不犯错之人准备的。
这种罪恶滔天的老狗,当然是怎麽狠辣怎麽来了。
毕竟以暴制暴这种事情,陆鼎乾的最顺手。
旁边傅星河递来毛巾。
陆鼎接过擦拭手上血迹后,往装作昏迷的奚亿楠脸上一砸。
惊的她跟兔子一样,挂在受刑架上瑟瑟发抖。
“别他妈装了,知道你醒着呢,听说你在奚家挺受宠,记得回去好好宣传一下,我是怎麽嚣张的,我又是怎麽猖狂的!”
这人该杀!
但是现在不能杀,横跨两个区的奚家,将是以後,陆鼎肃清白岭,吞并修罗街的枢纽和关键!
奚亿楠脸色发白,牙关颤抖的看着陆鼎。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之後很长一段时间,陆鼎将会成为她午夜梦醒的恐惧源头。
一名五禁强者,就这麽被残忍的虐杀在了面前。
这换谁,谁不麻啊。
奚亿楠艰难点头:“我.....我知道了......对....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会好好做人......”
谁问她这些了?
搞得好像,她以後好好做人,就能掩盖掉她之前作恶的事实一样。
新城这逼地方,有几个门阀势力,家族宗门的人,是乾净的?
有,但还是那句话,少!
陆鼎不屑一笑走出审讯室。
人不在,但他的声音,还回响在审讯室中。
“把这老狗,吊起来挂在大门口骆天宁尸体旁边,以示众人!”
大门外。
走廊上。
傅星河秉承着不懂就问,不会就学的原则开口道:
“陆哥,您刚刚那样做的原因我没有看懂。”
陆鼎知道他问的是什麽事儿,给他开口解释着。
“论单打独斗,白岭749,可以稳稳碾压这几家中的任何一家,但是他们抱团,我们就整不过了,而且我们的安全还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