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利润了。”
那样生意是谈不成的,各有各的立场,站在客人一方,人家恨不得你免费给他做,一毛钱不都要赚呢。
做生意,什么样的人都会遇到的,只会老老实实说实话的人,就做不了生意,只会赔本。
她倒不觉得说谎是多么恶劣的事,行走江湖,生活所迫,再说了,她又没有骗过魏迟。
魏迟不吭声,黎稚恬亲自上台“打”,希望齐悦不要后悔招惹她。
她定神闲地说:“你可以更新一下信息了。从魏迟跟我在一起的那天起,他喜欢的类型就变成了我。”
一句话把齐悦堵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她没有要放过齐悦的意思,既然敢挑衅,那么,给挑衅者致命一击就是决斗的礼仪:“你太可怜了,想要的实在太多,所以不断地去交换,用你的时间、美貌、情感、眼泪和自尊心,换取你想要的一切。你一个跪着生活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不是魏迟喜欢的类型?他不喜欢和他并肩而行的我,难道喜欢矮他一等的你吗?他找的是共度余生的爱人又不是找伺候他的仆人,你与其来我这儿找刺激,不如想想自己要跪到什么时候,这辈子还能不能站起来!”
这会儿换魏迟吃瓜,他听得目瞪口呆,才知道全程无脏字、声音也不大,却可以骂人这么狠。
都说打蛇打七寸,黎稚恬精准击中了齐悦的痛处,甚至给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她以后想到魏迟妈妈就会想起“跪着”两个字,想到魏迟就会想起“仆人”这个词。
齐悦离开的时候,心里循环往复呐喊着一句话:“我要诅咒那个恶毒的女人,万事不顺!”
黎稚恬关起门来,靠在门板上问:“害怕吗?”
魏迟老实地说:“还好。”
又不是凶他,他为什么要害怕?
她又问:“还想跟我一辈子吗?”
魏迟不懂:“为什么不?”
黎稚恬说:“你犹豫了呀!她说我很会撒谎的时候,你明显在思考我到底是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吧?”
“在遇到自己的爱人以前,想象自己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很合理吧?”魏迟淡定地说,“我合理想象,你也可以跟我的想象不符,说明我们是真爱,因为爱没道理可讲的。”
黎稚恬知道齐悦说的是真的,魏迟讨厌说谎的人。